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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春节快乐!码了不到一天码出来了这一章,我好激动!

大过年的,虐一把阿尔,爽!【喂】

预告、主线序章~主线CH59请戳→目录&链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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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SEVENTY-FIVE

STAGE ONE

    “国王陛下。”王耀行礼时是少见的郑重。

    “王耀,我们快开始吧。”阿尔弗雷德·琼斯一把甩上身后的门,开门见山地说。

    “请你别着急,陛下。”黑桃国第一骑士挑眉,“我要确定一件事:您今天早餐吃得足够饱吧?”

    “亚瑟都问我为什么今天吃那么多了。”国王耸耸肩。

    “那非常有必要,因为你将会消耗非常多体力。”王耀语气严肃,“既然说到王后陛下了……他接下来一个小时应该不会突然闯进来吧?你我都不希望今天的事情被他发现吧。”

    “你就放心吧,他去探望玛格丽特姑妈和马修了,要在他们那里用午餐呢。”阿尔弗雷德环顾了一下四周,“何况这里是你的房间,亚瑟很少来吧?”

    “——那好。”王耀似乎深呼吸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发誓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王耀这副紧张的表情几次,“陛下,请跟我来吧。”

    第一骑士示意国王靠近一面比较空的墙。阿尔弗雷德看着王耀抬起手臂,将右手掌心贴在墙面上,墙上几乎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银色漩涡。

    “这是?”国王瞪大眼睛。

    “是你学不来、我也绝对不会再教给你的空间魔法。”第一骑士直截了当地回答,“你自身的魔力只会让你有去无回。”

    阿尔弗雷德的神情显得有些不满。

    “请吧,国王陛下。”王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国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他非常顺利地穿过了墙——又或者是穿过了什么几乎感受不到的结界,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相比外面明亮的房间,这个空间显得非常阴暗。展现在黑桃国国王眼前的是一个大约一百平方米的房间,不带窗户,除了小桌上的三支蜡烛以外没有其他光源。房间中央有一张略微比单人床宽一些的简单木质床,从床单到被褥再到枕头全是白色。

    一头银发的青年从小桌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午好啊,阿尔弗雷德。”

    “基尔伯特?”阿尔弗雷德突然明白了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为什么从未察觉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的存在——王耀的确有好方法来隐藏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虽然我弄不清楚王耀究竟要对你用什么魔法,但是他说你所感受到的痛感与我当年被他救活基本持平。”基尔伯特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那你可真是会很痛了,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也不为过。所以王耀需要我协助他,在这里看护你。”

    “如果他魔法足够强,我才不愿意冒这个险。”王耀冷冷地说,“但他不够强,要是不痛这一回,将来他痛到极致,结果就只会是死亡。与其让它不定时爆炸,不如主动引爆它。”

    他说完这番话之后,两个年轻人都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似乎都在心里琢磨什么。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王耀扫了他们一眼,指指床,“国王陛下,委屈你一下,请躺上去吧。”

    阿尔弗雷德点了一下头,脱下外套和靴子就躺到了那张不算宽的床上。

    “如果觉得痛的话,请您尽管叫出声来。”王耀在一旁说,“不会有人听见的。你要是硬扛着不出声,我可是非常担心你会咬断自己的舌头的。”

    基尔伯特拿来了两条铁链,在阿尔弗雷德的双手手腕各牢牢绑上了一条。幸而国王的衣袖很长,将手腕完全覆盖住了,看起来铁链不会直接磨破他的皮肤。

    “国王陛下,您若是准备好了就告诉我。”王耀站在国王看不见的地方,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阿尔弗雷德心一横,闭上了眼睛:“——我准备好了,来吧。”

 

    “王后陛下。”黑桃国公主和她的儿子站在小宫殿门口等候,一见王后的马车停下,便非常慎重地行礼了。

    “姑母,马修——”亚瑟连忙让妹妹扶他下地,“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们二位不需要向我行礼。”

    “王后陛下不让我和马修行礼,会被别人说不合礼仪的。”玛格丽特公主微笑着说。

    “怎么会呢?”亚瑟将二人都扶了起来。他细细观察了面前低着头的青年一番:“……马修,我才多久没见你,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谢谢王后陛下特意来看望母亲和我。”王子的声音很轻,“我只是有些食欲不佳罢了。”

    “马修,阿尔弗雷德和我都希望你好好的。”亚瑟微微皱眉。

    “我很抱歉,王后陛下。”马修依然低着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王后陛下,你站着容易累,我们进去说吧?”公主打圆场道。

    亚瑟这才收回钉在马修身上的视线:“……好。”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接连不断地响起惨叫声,粗重的喘息更是从未停歇。

    如果不是被铐在床头,阿尔弗雷德·琼斯肯定已经因为身体内部火烧一般的剧痛而滚到地上了。在最开始的三分钟时间里,他尚且能强迫自己不要尖叫出声,羞耻心使他认为在王耀面前发出尖叫太过丢脸;但他随后便放弃了——他宁愿把注意力都转移到该死的羞耻心和尖叫上,这或许能让他在生理上好受些。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看着在床上汗如雨下、身体扭曲的黑桃国国王,心里疑窦丛生。他转过头看着在桌面上捣鼓什么可疑液体的王耀:

    “王耀,你刚才到底对他用了什么魔法?我感觉他整个人都快被你撕裂了。”

    “我的确是要从他身体里撕出一些东西来。”王耀头也不抬地回答,“基尔伯特,其实你仔细想一想就很容易明白强行续命是多么危险的魔法。生命向天神也是向恶魔续来,违逆命运的事情,会在体内产生多少糟糕的东西,你不明白吗?”

    “糟糕的东西?那是什么?”

    出乎基尔伯特意料的是,这一次,王耀摇了摇头。

    “我如果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话,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阿尔弗雷德·琼斯受此折磨,说不定也能让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在使用禁术之后不必那么痛苦。”王耀低声说,“那个人去世前,我们没能研究出那到底是什么;三十年过去了,我还是对那东西几乎一无所知。如果非要做出一些解释的话,我只能说,强行给他人续命的魔法就算是出于善良的本心,也会在体内逐渐积累起一团魔法物质。那是使用魔法之人的焦虑、担忧,甚至邪念——是一些很不好的东西。魔法师连情绪都能产生魔法,这么说你理解吗?”

    “那你和费里西安诺为什么——”基尔伯特一脸不解。

    “或许最合理的解释是,我和费里西安诺自身的魔法足够强。而阿尔弗雷德光是练习掌握就已经非常困难了,更别提真的使用。”王耀将碗里棕色的液体给银发青年看了一下,“听他这惨叫声,看来不来点止痛药是不行了。”

    他端着碗转身走向阿尔弗雷德在其上拼命挣扎的床,俯身看着热得快要发疯的国王:“国王陛下,请把止痛药喝了吧。”

    一听说要喝药,阿尔弗雷德立刻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不行!我不喝药!”

    基尔伯特十分不解:“阿尔弗雷德,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拒绝吃药呢?!”

    但王耀听到阿尔弗雷德的话之后,脸色却突然苍白起来。

    “阿尔弗雷德,我明白你为什么拒绝服药。但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固执己见吗?”第一骑士皱眉,“你有生命危险,这绝不是开玩笑。”

    “我也没有在和你开玩笑!”阿尔弗雷德咬牙切齿地说,额上布满汗珠,“把药拿开,我自己就可以撑过去!”

    “阿尔弗雷德·琼斯你这个大白痴!!”王耀脱口而出,把一旁的基尔伯特都吓了一跳。

    第一骑士气得转身两步就回到小桌旁,将装着汤药的碗往桌上用力一放,几乎要将它砸碎。他怒气冲冲地又背对着床站了很久,直到基尔伯特焦急的喊声盖过阿尔弗雷德的尖叫:

    “王耀,你快过来看看!有什么黑色的东西冒出来了!”

 

STAGE TWO

    阿尔弗雷德·琼斯倚靠在床头大口大口喘息,似乎从未如此虚弱过。他双手的手铐已经被松开,由于刚才挣扎太过激烈,最外层的衣物袖口已经磨破了,此时又因为被汗水浸湿而紧贴在皮肤上。

    王耀盯着被密封在玻璃器皿里的三四个拳头大小的黑色物质。他伸出右手贴在玻璃表面上,但那团黑色气体一样的东西似乎没发生任何变化。

    “阿尔弗雷德,喝杯水吧。”基尔伯特·贝什米特递给黑桃国国王一杯温水。

    “谢谢。”阿尔弗雷德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抬头看着王耀,“王耀,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没问题了吧?”

    “不,有很大问题,国王陛下。”王耀低声说,“我已经尝试了所有魔法,都破坏不了它一丝一毫。”

    “什么?连你都拿它无可奈何?”阿尔弗雷德吼道。

    “国王陛下,我并不是无所不能的魔法师。”王耀转过身看着两个年轻人,神色倒是又恢复了平静,“好在我们不是完全没办法压制它。这个空间一旦被创造出来就不会消失,我们可以把这成分不明的东西一直留在这里。它来自你自身的邪念,离开了你,一定会逐渐消亡,只是这个过程可能会非常非常缓慢而已。”

    阿尔弗雷德挑眉:“这里安全吗?”

    “不懂我的魔法习惯的人,根本无法发现这个空间的存在,更别提进来了。”王耀淡定地回答。

    “好,我相信你。”阿尔弗雷德说着就要站起来,但身体却猛地摇晃了一下。

    王耀望着他,眸中的颜色又深了几分:“……阿尔弗雷德,很痛苦吧?现在后悔了吗?”

    国王抬眼看他,忽然笑得露出了一排白牙:“王耀,你怎么到现在还问我这种问题?”

    王耀闭了闭眼:“……疯子。”

 

 

    “国王陛下。”姑娘拎起裙子,向背对着她的方块国国王行屈膝礼。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转过身,神情复杂。

    “诺拉。”他伸手扶起她,“你过来见我就说明,你哥哥已经把所有已经定下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对吧?”

    诺拉·茨温利很轻地点了一下头:“是的,陛下。”她的眼神看上去始终很不安。

    “诺拉,你相信我吧?”弗朗西斯缓缓地问。

    “我当然相信您,陛下。”诺拉小声说,“身为当事人,我和您一样都知道当晚我们一定是被人算计了,不然我进宫当侍从女官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为什么此前从未出过麻烦呢?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查不到药的痕迹呢?”

    “诺拉,不要以常人之心去思考那些混蛋的思维,他们为了争/权/什么都做得出来。”弗朗西斯嗓音低沉,“但是对于你,我实在是太愧疚了。非常抱歉,诺拉。”

    温柔的姑娘连忙摇了摇头:“不,请您千万别这样说,我对您才是感到非常抱歉。而且我对马修王子殿下也……”

    “不说他了好吗。”弗朗西斯垂下眼睑,“诺拉,你是方块国未来王后的身份马上就会公开。我再也不会主动在你面前提起马修·威廉姆斯了。”

    “陛下,您不必——”

    “走吧诺拉,和我一起去看看伊扎特,好吗?”国王已经不愿意再说了,“你我的事情,也该让伊扎特知道才行。”

    “……遵命,陛下。”诺拉刚说完,就被国王轻轻牵起了手。她任凭国王将她带出了国王的书房,但一到走廊上,弗朗西斯又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松开了姑娘的手。

 

 

    “亚瑟!你回来啦!”阿尔弗雷德·琼斯从书桌上抬起头,看见王后进来,立刻笑逐颜开。

    “我原本打算下午就回来的,没想到一直与姑母和马修谈到了傍晚。”亚瑟示意妹妹到外面等一会儿。

    “姑母和马修怎么样?”阿尔弗雷德关切地问。

    “待会儿晚餐的时候我详细告诉你——你怎么了?”亚瑟忽然匆匆往前迈了几步,靠近书桌,“阿尔弗雷德,你的脸色很难看。你生病了吗?”

    国王心里一惊,但面上还挂着笑容:“没事啦亚瑟,肯定是现在天快黑了,蜡烛一照,你才会觉得我的脸色不好吧!”

    “……你今晚休息休息,不要处理政务了。”亚瑟压低声音,“正因为你工作量大,所以更不能生病。”

    “好,听亚瑟你的。”阿尔弗雷德咧嘴道,“亚瑟,你坐下等我一会儿,喝点热水,我马上就好了,跟你一起去餐厅呀!”

    亚瑟仍旧望着丈夫苍白的面庞,虽然点了一下头但心里仍旧放心不下。为什么王室成员总是让他担心呢?

    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之后,又给国王也倒了一杯,双手送到了国王眼前。

 

    梅花国王后伊丽莎白·海德薇莉一进这间阴暗的地牢,就差点儿因为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而呕出来。

    “王后,你这反应可不行啊……”她的丈夫在旁边冷冷地笑着,“这可是你的老乡提诺啊,你这样恶心他,他应该会伤心吧?”

    伊丽莎白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但伊万·布拉金斯基根本没看她。

    “王后,你瞧,这就是反对我的下场呀。”国王眯起双眼,“如果不是留着他还有用处,我真想把他扔去树林里喂熊……”

    “国王陛下,请您别说了,王后陛下看上去很不好。”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在国王和王后身后说道。

    伊万转过头去看第一骑士,那眼神看得罗德里赫心里有些发毛,好在这时候有侍卫过来说娜塔莉亚公主来了。

    “娜塔莎……?”伊万犹豫了几秒,“让她进来吧。”

    据众人所知,娜塔莉亚·阿尔洛夫斯卡娅公主仍未完全从去年的重伤中彻底恢复过来,但今天看她踩着高跟鞋一脸冷漠地走进地牢的样子,至少她已经恢复大半了。

    “公主殿下。”罗德里赫向公主鞠躬行礼,心里隐隐担心公主要来给提诺的境遇雪上加霜。

    “哥哥。”娜塔莉亚全然没有理向她行礼的人,只是向表兄行礼。

    伊万微笑了一下:“娜塔,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罗尼拒绝继续对提诺·维纳莫伊宁施重刑了。”公主声音清冷,“可是维纳莫伊宁的叛国罪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差点儿让你死在战场上,绝不能轻饶,你说对吧,哥哥。”

    “那你想怎么样呢?”

    “请哥哥把维纳莫伊宁交给我,由我带回我的小宫殿,慢慢罚。”娜塔莉亚请求道。

    伊丽莎白和罗德里赫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只听伊万·布拉金斯基似乎感到很有趣一般笑了起来:

    “好,我就把他交给你,娜塔。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让他死了哦……”

    “当然,哥哥。”公主的神情全程毫无变化。

    士兵将倒在地上的金发青年生拉硬拽了起来。提诺站都站不住,更别提走路了,他的衣物上满是血迹,几乎看不出衣物原来是什么颜色的。他踉跄着被往外拖,但经过王后和第一骑士身边时,他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骑士先生,王后陛下……拜托,了……”

    伊丽莎白一手捂住嘴,简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哭泣还是应该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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