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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了十天的一章,就在发出来之前还最后大改了一次,不是一般的难写……最近几章米英剧情少_(:з」∠)_



CHAPTER SEVENTY-TWO

STAGE ONE

    呆坐在床上的诺拉·茨温利终于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声。她缓缓地将外套往肩上拉,但看起来连这个动作都完成得有些吃力,而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冲上去一把揪住方块国国王的衣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弗朗西斯似乎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阿尔弗雷德感到来自诺拉·茨温利的信息素实在太浓了些,但她看上去似乎收不住信息素,这很奇怪,因为她的表现又不像是发情期——

    “弗朗西斯,拜托,说句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阿尔弗雷德用力晃着好友的肩膀,“弗朗西斯!马修在这里,他都吓坏了!”

    “马修——”弗朗西斯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马修,对不起,你听我说!是药,一定是那东西被下了药!就是桌上那一碗——”

    阿尔弗雷德顺着弗朗西斯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桌上看见了一只银碗。他还没来得及接着问,马修却开口了:

    “没用的,弗朗西斯陛下,您在这里对我解释并没有任何作用……阿尔,实话告诉你,在你来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在听到希尔第小姐的尖叫之后涌进来看过了……天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会如何添油加醋地向其他人描述,将消息扩散到整个方块国宫廷……”

    “我可以禁止他们说出去!”弗朗西斯打断了黑桃国王子的话。

    马修露出古怪的笑容:“那如果他们坚持要说出去,怎么办呢?今夜城堡里有这么多人,您要把他们都杀光吗?”

    瓦修·茨温利急匆匆地进来了。

    再次看到兄长,诺拉顿时情绪失控了。她忍不住大哭起来,瓦修也就顾不上两个国王在场的礼数,几步奔上去将妹妹搂进怀里安抚。

    “哥哥,哥哥……”姑娘哭得令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我在这里,诺拉,没事了,没事了……”瓦修不断轻抚着妹妹的头发。

    阿尔弗雷德注意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走廊上的人似乎少了些,大概是夜已深,大家都想睡了。他刚想对弗朗西斯说要不要把那么多人都拦住,瓦修就突然在自家国王面前单膝跪下了。

    “弗朗西斯陛下,属下求您,救我的妹妹!”方块国第一骑士急切地大声说道,“恳求您挽回她的名誉,她才17岁,求您救救她!请不要毁了诺拉的一生,我只有她这一个亲兄弟姐妹,恳求您救她,陛下!”

    “瓦修!”弗朗西斯连忙下床——他还踉跄了一下,身体状况看上去实在是不妙,“瓦修你快起来!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请您答应我,陛下!”瓦修不肯起身,“陛下您一定非常清楚,在这片大陆,一个Omega如果——如果……会遭遇怎样的鄙夷!”

    “我与诺拉小姐之间没有发生什么,瓦修,请你相信我!”弗朗西斯脸上一片潮红,阿尔弗雷德看着觉得越发不对劲了,“你先起来!快起来!”

    瓦修总算是被国王给扶了起来,诺拉站在床边啜泣不止。

    “弗朗西斯,现在先商量一下要不要让这些围观的人都回去睡觉?”阿尔弗雷德问了眼下最紧急的问题。

    “让他们都滚!”弗朗西斯大吼,“这样肮脏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我不查个水落石出,他们一个都别想过安稳日子!”

    “属下去通知他们。”瓦修行礼之后正要走,却意外地被马修拦住了。

    黑桃国王子忧伤地望着方块国国王:“弗朗西斯陛下,请让我去吧。瓦修先生应该陪着诺拉小姐。然后我再去看看伊扎特睡得好不好,也许他会被这么大动静吓到……”

    弗朗西斯摇摇头:“马修……”

    “那么我先告辞了,弗朗西斯陛下。”马修鞠躬行礼,随后头也不回地径直出了里间。

    房间里一时无人说话,只听到诺拉偶尔的啜泣声。

    “弗朗西斯,到底发生了什么?”见弗朗西斯坐回了床边,阿尔弗雷德也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瓦修,你先扶诺拉去休息好吗?”弗朗西斯看上去总算冷静了一些,喘息也没有刚才那么明显了,“今晚的事情,我非常抱歉。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属下相信您,陛下。”瓦修扶住妹妹,“诺拉,去睡觉好吗?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怜的姑娘点点头,由着兄长将她扶出了房间。

    弗朗西斯从桌上抓过那只银碗,很快又坐回了床边,将银碗递给朋友:“阿尔弗雷德,你闻闻看,能闻出什么来不?”

    银碗里的液体只剩底部一点了,在烛光照射下显现出淡淡的透明金黄色。阿尔弗雷德将鼻子凑上去,只闻到了一股尽管说不出具体成分但十分香甜的气味。

    “这是什么?”阿尔弗雷德问。

    “据说是安神的药,原本几乎装了满满一碗。”弗朗西斯眉头紧锁,“这是我那远房亲戚玛莎·希尔第在过去一两个月时间里每晚都会送来给我喝的东西。”

    “你认为是这个东西有问题?”阿尔弗雷德挑眉,“但你已经喝了一两个月了不是吗?”

    “这正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但我今天从宴会厅回来以后什么都没再吃过,而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诺拉的情况——她好像没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弗朗西斯顿了顿,“今晚送来的药有点多,因为味道很甜,我看着实在喝不完,所以用一只小杯子分了一点给诺拉。”他抬手指了指桌子角落的一只小银杯。

    “这么说来,这个药确实很可疑。”阿尔弗雷德仔细端详着银碗里剩下的液体。

    “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希尔第一家做的。”弗朗西斯冷笑一声,“现在想来,希尔第伯爵和希尔第小姐真是煞费苦心啊。如果我真的把玛莎给……那她就是板上钉钉的方块国王后了。他们知道我一个年轻君主承受不住来自这方面的第二次压力。让黑桃国的人也见证一下,真是阴险啊。”

    “弗朗西斯,明天上午就召集城堡里所有人来当场检测这个东西吧。”阿尔弗雷德立刻说,“我们原定要在这里住三个晚上,希尔第小姐带来的药很可能还没有全用完,现在立刻派人去搜查她的房间,明天把她的人和东西一并带来当众对峙吧,你看怎么样?”

    “就这么办。”弗朗西斯回答,“幸好这里是边境城堡,要是在王宫,消息一定会飞速扩散出去。”

    “那你快去下令,我——去看看马修。”阿尔弗雷德说着站了起来。

    “我很抱歉,阿尔弗雷德。”弗朗西斯低声说。

    “行了,我相信你。只要明天能真相大白,马修也不会再生气难过的。走了,晚安。”阿尔弗雷德道过晚安之后便大步离开了。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向房间门口:“立刻封锁搜查玛莎·希尔第的房间——!”

 

STAGE TWO

    郊野的清晨异常寒冷,几乎见不着丝毫亮光。

    王耀不知自己为何还是这么早就醒了,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怎么闭眼的他本该睡得死沉才对。或许是因为他多年的作息时间已经固定了,或许是因为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安全感,又或许是因为这里离那个人还是很近。

    他披着厚厚的斗篷,在离自己帐篷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兀自生了一团火。他知道附近有几个守夜的人没有睡,但并没有人过来与他说话,也没有人阻止他的任何行动。

    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王耀先生。”

    王耀头也不回地笑了一声:“波克先生真是辛苦,这个点才回来,难怪我没法一来就见您。您不睡一会儿吗?”

    “看您这个样子,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可以谈谈。”爱德华·冯·波克走到了黑桃国第一骑士身旁,“这里人有点多,以防万一,我们去湖边走走吧。”

    “悉听尊便。”王耀抬起手,一下便熄灭了面前的火堆。

 

    天色朦胧,气温过低,湖面结了一层冰。王耀每次呼吸都带出一团白气,他也就不乐意走快,神情倒是显得怡然自得,仿佛这个时间就该在这里散步似的。

    “波克先生,是你约我来这儿的,怎么不说话了?”骑士仿佛不经意间笑着开口了。

    “……八年多了,王耀先生。”戴着眼镜的金发青年始终只是跟在王耀后面,保持着两步左右的距离,“我一直想与您直接谈谈,毕竟……”

    “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王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脸上仍然带着笑意,“爱德华,你说,如果伊万·布拉金斯基发现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的失踪是我们一手制造的,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伊万陛下不会对您动手,一是打不到,二是舍不得。但埃德尔斯坦骑士就会有大麻烦了。”爱德华也微笑起来,“我丝毫不担心您会主动向伊万陛下暴露事实真相,因为您需要我和埃德尔斯坦骑士继续在梅花国宫廷里保有存在感。”

    “好,你这么说,就是达成共识了。”王耀点了一下头,“我们之间第一个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你想问什么?”

    “您是个聪明人,一定明白与梅花国反对派合作、并且逐渐与方块国和红心国联手,最终一定会将布拉金斯基家族逼垮。”爱德华收起了笑容,“伊万·布拉金斯基难逃一死。这是您的目的吗?”

    “我不会让它发生。”王耀立刻回答,“爱德华,我一开始就对你和罗德里赫说过,我支持你们——尤其是支持你复仇的最重要条件就是你们不能杀死伊万·布拉金斯基。虽然过去八年了,但你肯定没忘吧?”

    “但这是您能掌控的吗?”金发青年微微皱起眉头,“比如这次,他现在就生死未卜——”

    “他会熬过这次的。”王耀闭了闭眼。

    “……您果然在来这里之前去医治他了。”爱德华清了一下嗓子,“虽然天色很暗,但我一看到您的脸色就这么猜测着。”

    “……爱德华,我最后说一次,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命是我的底线。”王耀缓缓地说,“所以我希望这样的紧急情况不要在它应该出现之前再次出现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对乌克森谢纳他们说出实情,但你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即使我有办法阻止他们,我还是认为,如果您不想让伊万陛下死,您就不能把每一步都走得这么险。”爱德华的声音显得有一点焦躁。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有其他路可走吗?”王耀苦笑一下,“爱德华,恳请你满足我这可怕的私心吧。”

    “您这私心的确是又大又可怕。”爱德华低声说。

    “世界上不存在没有私心的人。”王耀在昏暗的天色下重新转过身去背对金发青年,“所谓情投意合,不过都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紧了紧斗篷,望向湖的彼岸。

    “……可惜伊万·布拉金斯基至今不理解我的意图,一开始就错信了我。”

 

STAGE THREE

    被两个士兵抓着的玛莎·希尔第原本瞪着王座上的两位国王,但在见到被呈上来的罐子和白色瓷碗之后,忽然冷静下来了。阿尔弗雷德·琼斯皱了一下眉:这女人竟然能笑得出来?

    “各位,”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站了起来,“这只棕色罐子就是在玛莎·希尔第的房间里找到的,里面装有与昨晚送来我房间一模一样的液体。真相马上就会被揭发,请各位一起作证。以防万一,我与阿尔弗雷德国王商议,请方块国和黑桃国的医生各验一次。”

    两位医生上前仔细琢磨起两个容器里的液体来,大厅里一时无人说话。

    “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凑到朋友耳边,“那只银碗呢?”

    “今早派佣人去向医生说明情况时,医生听说是透明的液体,建议用白色的碗装,方便观察真实颜色。”弗朗西斯答道。

    大约五分钟之后,两位医生向两位国王鞠躬行礼了。

    “怎么样?”弗朗西斯立刻问。

    “二位陛下,这两个容器里的液体都没有任何问题。”二位医生语出惊人。

    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弗朗西斯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其中并没有催/情/药物的痕迹。”医生们将腰弯得更低了。

    弗朗西斯只觉得一股血猛地涌上了大脑,他一时竟有些站不稳,待回过神来发现阿尔弗雷德起身扶住了他,而被士兵押着的玛莎·希尔第正笑得一脸得意。

    大厅里乱哄哄的,弗朗西斯用力甩开邻国国王的手,飞奔下几级台阶直冲到希尔第小姐面前。见国王的神色真的很不对劲了,周围这才安静下来。

    “玛莎·希尔第小姐,你以为我不敢惩罚你父亲和你是吗?!”方块国国王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国王陛下已经连黑桃国的医生都邀请了,还不相信结果吗?”伯爵小姐狠狠瞪了回去,“陛下,我什么都没有做,我父亲更没有。您和诺拉·茨温利在没有任何催/情/药物的情况下到床上去了,你们的信息素大量释放,即使你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诺拉小姐出身良好,您将她娶了当王后有什么不妥吗!”

    “你——!”弗朗西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您不娶诺拉小姐,就不怕她受辱自尽吗!”一夜没喝水的玛莎·希尔第终于吼完了,剧烈咳嗽起来。

    “不知廉耻!!”弗朗西斯气得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他的右手已经在身侧握成了拳头,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想要当众对一个女子动手的一天——

    但他的右臂被抓住了。

    “陛下,”黑桃国王子眼眶泛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请您不要……”

    我的天啊马修,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憋疯的——!

    弗朗西斯用力挣扎了两下,身旁的Omega此刻却像是突然有了巨大的力气一般。弗朗西斯无奈:

    “好了马修,我不动手。”

    马修抿了抿嘴唇。他深知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一向以绅士形象、对女士有礼貌而著称,想要当着一众人的面对一个女子动手只能说明他已经气得无以复加了。

    弗朗西斯挥挥手,示意士兵把玛莎·希尔第带回地牢。他与阿尔弗雷德对望了一下,又看了看再次议论开了的人群,最后看向身旁低下头不做声了的马修。

    我亲爱的马修啊,你告诉我,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王耀深深地鞠了一躬,上前两步双手接过协议书。他看着纸上乌克森谢纳和拉斯穆森两个家族的私章,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伊万·布拉金斯基,他们说我走的每一步都太险,可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一定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活下来。我一定会找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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