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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里刚过完新年,过渡一下,缓一缓_(:з」∠)_
09.24,02:09,发了之后又修了三次,希望这章BUG少一点了_(:з」∠)_

CHAPTER SIXTY-FIVE

STAGE ONE

    “埃德尔斯坦大人。”

    正在出神的梅花国第一骑士被这突然的呼唤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爱德华·冯·波克已经从国王的军帐里出来了。

    “爱德华。”罗德里赫不明白眼前戴眼镜的青年为什么始终都能神态自若,他才不相信爱德华·冯·波克已经找到完全蒙骗过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方法了。

    “我很快就又要走了,趁此机会,还是想多问您几句话。”爱德华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莱维斯和莱维娅还好吗?”

    罗德里赫点点头:“他们很好。”

    “那真是太好了。”爱德华接着说,“那么,提诺呢?”

    “也很好。”罗德里赫飞快地回答。

    爱德华脸上的笑意明显了一些:“提诺没有向您求助过什么事情吗?”

    第一骑士皱起了眉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还没有来找您,那我现在解释也不会有多大作用。请您不必放在心上。”爱德华说完这句话之后停顿了几秒,快速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从上衣内袋里翻出一个不大的信封,眨眼便塞进了第一骑士手里。

    罗德里赫差点儿惊呼起来:“爱德华,这是——”

    “贝瓦尔德给提诺的信。”爱德华低声说,“之前寄到王宫的那封信证明了我们的猜测,国王陛下有办法拦截到信。万幸,那封信上除了嘘寒问暖之外没有任何实际有用的话。您是国王陛下信任的人,只有您可以避免那样彻底的搜查。”

    “爱德华,你——”

    “埃德尔斯坦骑士,还有一个人我没有问候。”爱德华挑眉,“王后陛下一切都好吧?”

    “你——”罗德里赫瞪了他好一会儿,才算是将手中的信抓紧了,“——我知道了。”

    “非常感谢您。”爱德华后退两步,深深地鞠了一躬,“那么我先告辞了。祝您新年愉快。”

    而后爱德华便起身,径直从第一骑士身旁走了过去,丝毫没有在意第一骑士根本不愿回头看他。

 

    罗德里赫确认信已经完全藏好之后,走进了国王的军帐。

    伊万·布拉金斯基正坐在炭火盆旁,一下一下慢慢地用布擦拭着自己的权杖。听到动静之后,他也没有看向来人:“罗德里赫,你来得正好。诺威·斯万斯达特——你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他就是反对派里那个擅长防御魔法的人吗?是爱德华刚才汇报的吗?”罗德里赫问。

    “没错。爱德华说那种等级的人,他不容易正面接触到,因此了解也甚少。我已经命令爱德华去调查,但是他不能完全信任,所以我要你也去查。”

    “遵命,陛下。”罗德里赫鞠躬时思考着,为什么爱德华会真的供出那个魔法师?这难道不该是绝对机密吗?

    反对派一定在打什么算盘。

 

 

    1月中旬了。

    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被叫到国王的书房时,发现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以及安东尼奥和费尔南德斯子爵早已经在那里了。

    “费里,你坐下吧。”坐在书桌后的路德维希·贝什米特指了指沙发。

    费里西安诺答应了一声,一边望见国王面前的书桌上摊着几卷厚厚的卷宗一样的东西,心往下沉了几分。

    “很抱歉,新年才过半个月就让你们忙碌,而且今年第一件大事就如此令人不愉快。”路德维希边说边从书桌那头走了过来,“但这些事情还是越早解决越妥当。”

    他在沙发旁站定,忽然对着瓦尔加斯伯爵和瓦尔加斯兄弟俩弯下腰鞠躬:“我的父母给你们的家庭造成了难以弥补的巨大伤害,请允许我替他们向你们表达歉意。”

    “国王陛下,请您别这样!”瓦尔加斯伯爵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费里西安诺也连忙站起来:

    “路德……”

    罗维诺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看国王。安东尼奥无奈地看着恋人。

    “你们如果不让我道歉,才是不给我面子。”路德维希依然弯着腰。

    “陛下,恕我直言,您这样做会让瓦尔加斯伯爵很尴尬的。”费尔南德斯子爵劝道。

    路德维希这才慢慢站直了。瓦尔加斯伯爵长长地舒了口气。

    “伯爵,你们一家所遭受的,我一定会让我的父母为此付出代价——即使他们是我的父母,即使他们是这个国家的王和王后。”路德维希严肃地说,“因此,我需要在审判我父母的时候,召开国家贵族会议。”

    “那么,就需要召集全国的公爵、侯爵和伯爵代表,对吗?”瓦尔加斯伯爵立刻说,“费尔南德斯子爵忙于案件的调查,不如陛下就把召集贵族们的事情交给我去办吧?”

    路德维希点头:“好,稍后我会给你一份国王御令,方便你行事。”

    伯爵鞠了一躬:“遵命,陛下。”

    “只要我们都能顺利完成各自的目标,这件事情一定能够解决。我就相信在座各位了。”路德维希眼神认真。

    在所有人都向他行礼时,他将费里西安诺拉到了面前。国王摩挲着恋人的脸庞:“你的眼神里有太多忧虑和悲伤了,这不像你。多笑笑吧,费里。你什么都不用去担心。”

    “……路德。”费里西安诺却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再过二十多天就是菊的一周年忌日了。虽然他被送回樱花国安葬,但王室墓地里有他的墓碑。一周年忌日很重要,可不可以……由我来安排忌日的事宜?请不要让我……好像总是无事可做,可有可无——”

    “不是的,费里。”路德维希心疼地说,如果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他真想亲吻恋人的额头以示安抚,“好吧,你可以去做这件事。有你这份心意,菊一定会很感动。樱花国有说过,今年肯定会再派使臣来。虽然不知是什么时候,但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接使臣吧?”

    费里西安诺轻轻点头:“好。”

 

STAGE TWO

    “王后陛下!”

    “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王后陛下!”

    围观的贫民们将本就狭窄的街道几乎塞了个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想一睹黑桃国王后的风采。王后带来了十几车的食物、药品和炭火,缓解了皇城贫民区的燃眉之急。

    “戴维,你别让士兵这样拦着他们,显得多不近人情啊。”亚瑟·琼斯在向周围的市民挥手的间隙对身旁护着他的戴维说。

    “国王陛下特意交代了,怕有人会伤着您和孩子。”戴维说。

    “我来就是要拉近与平民的距离的,这不还是隔着吗?”亚瑟无奈地说完,转头朝拦着平民的士兵们大喊:

    “别让他们离我那么远,你们都往后退!”

    亚瑟向一侧的贫民走去,扶着她的罗莎显得很紧张,但亚瑟用眼神告诉她“没关系”。

    “王后陛下,这么冷的天气,雪才刚停,您就来了,真是太好了!”民众都往亚瑟的方向挤了过来。

    “国王陛下关心你们,但他很忙,所以我一定要亲自来看看你们。”亚瑟微笑着回答。

    一个穿着单薄、头发凌乱的小女孩突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没控制住步伐的她一下子向前扑到了亚瑟身上,亚瑟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王后陛下!您还好吗?”戴维和罗莎同时扶住了王后。

    “喂,你干什么!竟然冲撞王后陛下!”两个人高马大的士兵将小女孩从地上抓了起来,周围的人也都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的孩子?”

    “王后陛下怀孕了,难道她不知道吗?”

    “我没事。”亚瑟匆匆对妹妹和戴维说了一句,便抬头对士兵大声说:“你们没看到她要哭了吗?她吓坏了,快放她下来!”

    涨红了脸的小女孩终于被放了下来。亚瑟也不管她脸上和衣服上都是泥和灰,弯下腰抚摸她的小脸:

    “这位可爱的小姐,你为什么跑得这么急呢?”

    “我哥哥说王后陛下来了,我不相信您会来这种地方,所以想要亲眼见您一面,就挤到前面来了……”小女孩眨巴着蓝灰色的大眼睛。

    亚瑟笑起来,摸摸她的小脑袋:“谢谢你特意来看我,我和小宝宝都很好。不过,下次不能跑得这么急哦,这可不是淑女的表现,而且会摔伤的。”

    人群立刻爆发出了欢呼声。

    “真是太好了!”

    “您一定会平安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国王陛下和王后陛下都这么善良,一定会得上天眷顾的!”

    “谢谢你们,谢谢——”亚瑟微笑着向人群不断挥手致意。

    宝宝,你看到了吗?大家都在祝福你,所以这一次,你一定要平安顺利地来到爸爸妈妈身边,知道了吗?

 

    黑桃国王后亚瑟·琼斯甚至在贫民区用了午餐。当天下午晚些时候,他才回到王宫。

    “亚瑟!”他一走进城堡就听到了喊声——国王从楼梯上跑下来了。

    “会开完了?”亚瑟问道。他身后的罗莎和戴维向国王简单行礼。

    “开完一场了,待会儿还有一场小型的,不用很久。”阿尔弗雷德扶住妻子的双臂,上下迅速观察了一番,“你还好吗,会累吗?很冷吧?”说着就将妻子的双手揉了揉,又放在嘴边吹热气。

    “还好,我刚摘手套。”被抓着的双手变得温热,亚瑟感到自己的脸颊也跟着升温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

    “辛苦了,这么冷的天气还要你亲自出宫一趟,抱歉。”阿尔弗雷德柔声说。

    亚瑟轻轻摇头:“这是王后的职责。”对于在公众面前必须时刻保持得体形象、永远面带微笑,他不见得喜欢,甚至不见得愿意,但身为王后,他必须去做。即使做不好,他也必须去学、去适应。

    “等春天和弗朗西斯签了协议之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出门了。”阿尔弗雷德说,“或者,如果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不方便离开王宫的话,我和马修去也就行了——”

    “我没有那么虚弱。”亚瑟立刻有些不满地打断他,“好歹我也是个Beta啊。现在说三月中旬的事情还太早了,到时候走着瞧吧,我肯定还精神抖擞。”

    “好——”阿尔弗雷德答应下来之后,却立刻变得神情严肃,“亚瑟,今晚九点左右,你在房间里等我好吗?我有事情想单独与你谈谈。”

    “你随时都可以来。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亚瑟挑眉。

    阿尔弗雷德停顿了几秒:“——关于梅花国反对派。”

    亚瑟惊得身体微微一颤,阿尔弗雷德没有漏过这瞬间的反应,眯起了双眼。

 

STAGE THREE

    梅花国王后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关门时的力道仿佛要把厚重的门都震脱落了。

    看得出来,王后心情极差。提诺·维纳莫伊宁等到女子气呼呼地在沙发上坐下之后,才缓缓开口:

    “罗尼还是不同意您出宫,是吗?”

    “我告诉他说我在新年出宫去看看平民生活得如何是我身为王后的职责,他哪里听得进去!”伊丽莎白气得要翻白眼了,“也的确,这么多年来布拉金斯基从未允许我履行这个职责,我突然想出宫真是太奇怪了。但是罗尼说他要向冬妮娅和娜塔莉亚征求同意!你说那两个公主会同意吗?”

    “等两位公主殿下同意,或许又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吧,毕竟娜塔莉亚殿下都不太让人访问。”提诺低下头,显得有些失落,“如果错失了这个机会,不知我们又要等待多久。国王陛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那之后再想要调查就难上加难了。我们不能在宫里直接见当时的目击者,必须到宫外去……”

    “提诺。”伊丽莎白严肃地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完成。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目击证人,亲自跟他谈谈。我总得让这个宫廷知道,谁才是这个国家的王后!”

    “谢谢您,王后陛下。”提诺真诚地说,“埃德尔斯坦骑士会感谢您的。我想,乌克森谢纳侯爵他们也会感谢您。”

    “罗德里赫保护我多年,处处为我着想,他父亲遇害这么严重的事情,我也得帮他才行。”伊丽莎白仿佛不经意间叹了口气,“至于乌克森谢纳侯爵——提诺,你要明白,我现在可不是在支持反对派。”

    “那是当然,您是王后嘛。”提诺深表理解,“您一定很希望看到这个国家维持和平的状态。”

    “但虚假的和平和繁荣不是我想看到的。”伊丽莎白皱眉,“布拉金斯基做过的事情,就算不昭告天下,至少也得让当事人知道真相。罗德里赫总不能一直为杀父仇人卖命吧?”

 

    提诺辞别梅花国王后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一片漆黑中开始点蜡烛,神情始终若有所思。

    “奇怪,这窗户怎么开了一条缝?”走到窗户旁的桌边时,提诺发现有一扇窗户开了一条一拳宽的缝。好在今晚的风不是很大,冷气没有源源不断地灌进房间里。

    他点燃桌上的蜡烛,赫然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信封。

    提诺惊讶地拿起信封翻到正面,只见上面正是贝瓦尔德·乌克森谢纳的字迹。

    “贝瓦尔德?”提诺大吃一惊。这封信是怎么送进来的?谁能冲破梅花国王宫的层层魔法屏障?

    ——除了第一骑士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以外,似乎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而且——提诺看着手中的信封,忽而微笑起来——他早该预料到被伊万·布拉金斯基拦截的那唯一一封信里不会说任何实际性的话。贝瓦尔德·乌克森谢纳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个严谨过度的人。

 

 

    “喝点热茶。”亚瑟将茶杯贴着茶几推到了丈夫面前。

    “谢谢!”阿尔弗雷德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王后备茶时的茶温总是很合他的意。

    “跟你说多少次了,喝茶不能这么大口,没点国王的样子。”亚瑟想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可惜并不怎么成功。

    “亚瑟的茶总是这么好喝,忍不住就想一口喝掉啦!”阿尔弗雷德笑着将空茶杯给妻子看。

    “行了,别恭维我。”亚瑟扫了他一眼,“你不是要与我谈梅花国反对派的事情吗?”

    阿尔弗雷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将自己的茶杯放回茶几上,伸手握住妻子的手:

    “亚瑟,我接下来问的这些话,你可能会觉得是我对你不够信任……但我是国王,你是王后,事关国家安全的事情,我们一定得说清楚才行。”

    国王嗓音低沉柔和,亚瑟听到他说“事关国家安全”,便决定要知无不言了——只要不会让诺威和艾斯兰面临生命危险。

    但在听到阿尔弗雷德接下来问出口的话之后,亚瑟还是浑身一抖——

    “亚瑟,你与梅花国反对派有什么关联吗?我是说,乌克森谢纳和拉斯穆森。”

    “——阿尔,”亚瑟深吸一口气,“阿尔,我想讲一个故事,听我说好吗?”

    诺威是他的表亲,梅花国是黑桃国的宿敌,那么梅花国反对派能不能变成黑桃国的朋友,或许就要看那么几个人的联系了吧——

    而关于那片森林的儿时记忆,在此时迅速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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